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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修寒摸着原曦的脸颊，摸着他额头的蓝泪，弯腰亲吻他的额头，眼睛，鼻尖以及软软的嘴唇。
喃喃道“宝宝，我的宝宝，你是我的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海水，原曦的鱼尾开始发生变化。
杜修寒第一时间发现了，皱眉看着原曦尾巴的鳞片退去。直到露出修长的腿，当然下身没有衣物。
杜修寒盯着这双腿，一动不动，他眼里的疯狂溢了出来。仿佛要把原曦吃干抹净。吞吃入腹。死死藏匿起来。
直到原曦因为没有任何遮挡，微微发抖，杜修寒才回过神来一般，给他盖了一层被子。
杜修寒看着原曦，原曦的头发没变，还是淡蓝色的，额头的蓝泪也没变化。
他吐出一口气，上了床抱着原曦，就这样盯着他看，一直盯着，眼睛都不敢合上。
抱着原曦，一直摸摸，一会儿摸摸脸，头发好像是有疏水性，离开海水很快就干了。又摸摸头发。
看着看着，就想亲原曦。杜修寒感觉自己脑子完全是空白的。
这一切仿佛在做梦一般，他看着原曦好像越来越不真实，不敢闭眼，仿佛闭眼的下一秒，就会和过去的三年一样，在无数个夜晚一样惊醒，发现身边都是空空的。
他不停的摸着原曦，不停的叫。可原曦昏睡着，无法应答。
杜修寒变得越来越焦躁。变得不安，明明就在身边，却害怕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，如同三年前，原曦消失那天的敲门声，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。会消失一般。
他死死掐着自己的手，直到冒出鲜血。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。视线不敢离开原曦。看着鲜血，感受疼痛，他才能感觉到这是真实的，不是虚假的幻觉。
杜修寒看了一眼自己的手，想去摸摸原曦的小脸。
发现鲜血是那么刺眼，让他回想到那件染血的白色西装。
那是他亲手给原曦挑的，并亲手为原曦换上的。鲜血染红了大半西装。
杜修寒死死闭了一下眼。睁开，直接用衣服擦干净。
他躺在原曦旁边，将原曦抱在怀里，亲亲他的头发，手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肩膀。
直到后背一片光滑，没有任何伤疤。杜修寒顿了一下，又摸了摸前面，没出现什么伤疤。
杜修寒还是不放心，轻轻掀开被子，观察原曦的肩膀。
那件衣服是肩膀的穿刺伤。
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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